见到父亲如此激动,房俊有些汗颜,那两句诗可不是他写的……

父子两个说着话,谈论着当下局势。少顷,房玄龄想起心中一桩疑惑,问道:“你所谓的‘诗词双绝’也好,鼓捣那些‘格物致知’也罢,为父固然欣悦,却并不意外,毕竟古往今来才华天纵、惊才绝艳者不知凡几,多你一个也称不上如何神奇。但是对你识人用人之能,为父却深感叹为观止。譬如这个王玄策,以往不过是区区一介门卒,你却将其简拔委以

重任,事实证明的确是明珠蒙尘,一朝尘尽光生!”房俊无言以对,这件事无法解释,只能含糊其辞:“或许是运气吧?也或许是孩儿待人诚挚,对于有才能之人愿意提携一二,‘疑人不用、用人不疑’,旁人自

然有七分才能却能发挥十分。”

其实很多时候有成就之人并非就比旁人强太多,才能是成就的基础,机会才是最重要的。

所谓“时势造英雄”,大抵如此。

房玄龄虽未再说,但疑惑并未尽去。“疑人不用、用人不疑”这话听上去很有道理,但操作起来并不容易,何人可用?何人不可用?每一个被你于微末之间简拔起来的都成长为人才,此等相人之

术,岂是一句话可以概而括之?

……

鸳鸯交颈、锦被翻浪。

待到侍女红着脸服侍清洗完毕,房俊将累得瘫软的萧淑儿搂在怀中,不禁感慨这万恶的旧社会当真应该批判……江南女子独有的文秀内敛、名门闺秀培养的娴熟典雅,使得女子纵是极度愉悦之中也保持着最后一分矜持,等到好容易缓过气,往郎君怀中偎了偎,这才轻

声说道:“今日家中来信了。”

所谓“家中”自然不是房家,而是远在江南的萧家。

房俊仰躺着将萧淑儿搂在臂弯,感受着窈窕纤细的曼妙、莹润如丝绸的肌肤,嗯了一声,道:“说了什么?”萧淑儿抬起身子,侧身而卧,一条手臂屈起支撑下颌,秀美的俏脸还洋溢着风雨之后的余韵,一双美眸忽闪忽闪的看着自家郎君:“家主想让妾身问问郎君,

那个‘纸币’是否可以接收,会不会最后沦为一张废纸。”

房俊哼了一声:“这老儿就是心眼多,直接问我怕我会骗他,所以想着经过你问一问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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